漫谈

再次推荐一下傅雷译的丹纳(H.Taine)的《艺术哲学》。对艺术史的理解能达到丹纳那种深刻水平的也只有对历史，政治史，精神史有足够的体认之后才能达到。流行的贡布里希的《艺术的故事》相比之下，只能算是一种大众通俗读物。

中国之未来，在政治上必定是联邦的共和制度，香港是中国这种联邦共和的一个起点；在文化上，必定是一种基督信仰或被改良的基督信仰。唯有这种信仰才能养成适应于联邦共和，并为联邦共和不可或缺的道德与风俗。到那日，中国革命的历史，包括将来人看待我们都将大不同于我们现在看历史与我们现在看自己。

帝国是被抛弃的，开启了的民智也不可能在屈从于君主制度；政治上的君主制度将让位于精神与道德上的基督上帝君主；这在冥冥中似乎确实有某种天意，如托克维尔所言。虚君共和是被错过的机会，重建的难度比建设共和法治国家更加困难，或仅仅只是文人的臆想而已。在这个历史维度上再考量今天的历史，一切确实只是僭政而已，对真正的君主制的僭越，而共和政治又未真正建立起来。这也正是这个时代中发生的道德与自然中诸多怪异现象的原因，正如塔西陀描述的罗马帝国一样。